“本王感觉到了,通知后面的人注意,分成三队人马,朝不同的方向走。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等到所有人马都散去的时候,赵文昭手中的指南突然混乱的动着。
“语忻,加强戒备,一会儿遇到卷风定完向两边跑。”
很快在赵文昭说完这句话后,很远处的沙漠线上出来了一阵沙瀑,速度之快,让赵文昭二人措手不及。
“殿下,快闪开。”
语忻大叫一声,赵文昭也迅速反应过来,自己虽躲开了,却再也没听到语忻的声音,从怀中掏出信号弹,寻找分散的军队却没有回应,只剩下自己在茫茫沙漠中,迷失方向。
赵文昭是被墨闻舟叫醒的,墨闻舟是睡着,感觉到赵文昭的不安稳,睁眼看向身边时,就是赵文昭满头大汗,身子想动却不能动的抽搐,这才猛地回神将赵文昭叫醒。
“妻主,怎么了,怎得出了这么多汗。”墨闻舟先是拿帕子给赵文昭擦了擦汗,又倒了杯水给赵文昭。
赵文昭没有出声,她还想着刚才的梦,这梦是熟悉的,只是有些混乱,不该出现的先帝废后,不该出事的沙漠之行,明明那次的沙漠之行自己和大军都安然无恙才是。
自己挑了些简单的说给墨闻舟听,,墨闻舟轻轻地将赵文昭揽在怀里,“妻主,你这是压力太大了,臣侍知道,您想同意五国,平定天下,但是,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这不是一朝一夕的,慢慢来,沉住气。”
在墨闻舟的怀中,赵文昭的心跳逐渐平复,最后安定下来,两个人重新躺下。
赵文昭凝视着空洞的黑暗,“谢谢。”
墨闻舟没有回应,只是勾了勾唇,赵文昭也没想要回应,闭上眼,沉沉的睡去了。
次日醒来的时候,墨闻舟已经起身将她的衣服给理出来了,赵文昭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,突突的痛。
“你将屋内的熏香换了?”赵文昭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淡香,有安定心神的效果。
“是,平日里,房里的熏香都是为了香才点的,但是臣侍想着,房里是用来休憩的,自然还是用安神香比较好。”
墨闻舟一边给赵文昭更衣,一边跟着赵文昭解释着,他没有提到赵文昭昨夜的脆弱,但是句句都是为了赵文昭着想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在墨闻舟最后给赵文昭整理头冠时,被赵文昭握住手,被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还愣了愣神。
“臣侍与妻主是妻夫,哪里来的辛苦,妻主去早朝吧,臣侍昨夜嘱咐小厨房的人今早给您备了一份酥酪,虽不顶饱,但是可以缓解一下饥饿。”
“嗯,本王走了,你再多睡会,等本王回来,一起用早膳。”赵文昭抬手给墨闻舟捋了捋头发,随后就转身出去了。
墨闻舟在等赵文昭出去之后,这才躺回床上,翻身抱住赵文昭夜里盖过的被子,上面仿佛还有着赵文昭身上自有的竹香。
赵文昭到了朝堂上,那些言官跟言官扎堆,聚在一起交头接耳,不知道又在交换着什么消息,什么人要倒霉了,不管是谁,都挺惨的,被一群闲的没事只会嚼舌根子的长舌妇盯着。
扭头看到江冉自己一个人站着,静思着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踱步到江冉身边,还未开口,江冉就转身冲她行礼。
“宸王殿下安。”
“固执死板,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,是有什么魅力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就被江冉打断,“宸王殿下慎言。”
“哼,罢了,说其他的,为什么主张征战,你的学派不主张这个的啊,而是主张以和为贵,既然如此,为何要主战。”
“殿下志不在京都。”
“江冉,若非你太过死板,本王也不会如此瞧不上你。”
赵文昭说完,陛下身边的掌事宫女,秦安已经开口了,在场的官员迅速站回自己的位置,赵文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却还想着江冉的事情,江冉出身寒门,却是内阁张太师的义女,如若不然,她连科考的资格都没有。
当初,她身为状元,明明可以在先帝纳武清为帝君之前求亲的,但是她没有,为了自己的前程,为了不得罪权贵,她放弃了武清,就说明她也是个懦弱的女人,让她不屑。
可是想到自己父君在临终病危之际还想着她,也是替武清所不值。
一整个朝会什么都没听进去,最后一件事情倒是听清了,说是要给赵文澜选秀,“什么时候选秀,臣妹可以给陛下参谋参谋。”
赵文澜看着在地下全程走神,但是关键时刻还不忘捣乱的妹妹,真的是无奈极了。
“用不着你,到时候你已经去西部了,行了,没什么事,就退朝吧。”
退朝后,赵文昭被武老将军叫到身边,“我现在是两个月上一次早朝,听说你要出征去西部了。”
“是,外祖是来劝孙儿的?”
“劝你作甚,战场上你才是最轻松自在的,我是想叮嘱你,在出征前,带你的夫郎来将军府,我给你掌掌眼,你的那些姑姑们,也想见见他,等到你出征了,他也可以来府里走动走动,不太寂寞。”
“是,等过几日,我就带王夫去府上认识认识人。”
“嗯,行了,你回去吧,我也得回去了,老了,挨不了饿。”
武老将军说完,赵文昭就从袖中把酥酪递给她,“喏~”
武老将军接过来,笑着看了赵文昭一眼,“夫郎准备的?”
“嗯,他怕我饿。”赵文昭含笑点了点头。
“有夫郎就是好,但是这细心的男子就是不一样,你外祖父年轻那会儿,不会照顾人,没你夫郎这般贴心。”
“各有各的好。”
赵文昭带着好心情回了王府,回到主卧的时候,墨闻舟正在束发,正不知道选哪个簪子带呢。
赵文昭走到墨闻舟的身后,让青郢站到一边,自己在墨闻舟的众多发簪中挑了一只水仙花的花样的,配着墨闻舟身上的水青色衣袍,很是养眼。
“好了。”赵文昭给墨闻舟戴上。
“多谢妻主。”墨闻舟唇角勾起淡淡的微笑,起身跟赵文昭一起走到厅堂。
在赵文昭回到院子里,陈嬷嬷就已经让人传膳了,两个人走到厅堂时,膳食已经在桌子上了。
两个人安静的用完了早膳,又一起在书房里各自做各自的事情,赵文昭闲闲散散的看着兵书,墨闻舟则是在算着自己的嫁妆单子还有府中的账本。
一时间,整个屋里,安静的只有赵文昭的翻页声和墨闻舟打算盘的声音。
就在墨闻舟认真的处理事情的时候,宫里来人了,是萧云身边的人,“言一?”
“奴婢见过宸王殿下,宸王夫,宸王殿下安,宸王夫安。”
“免礼,你来做什么。”
“凰后宣宸王夫进宫,说是有要事跟宸王夫商议。”
言一在赵文昭面前,一直都没敢抬头,还是墨闻舟开口了,“待我换一身得体的衣服,就跟你进宫。”
赵文昭静静的看着墨闻舟跟着言一出去,最后关上门,整个书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,寂静的可怕。
合上手中的书,也没什么心情看下去了,起身去了驯兽场。
……
去宫中的路上,言一想到赵文昭刚才的气场,仍然心有余悸,“在殿下身边,压力挺大吧。”
言一同墨闻舟也算是相熟的,墨闻舟跟萧云是长时间的死对头了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,并没有影响到仆从的关系,言一同青郢说话,墨闻舟也没有管。
“殿下挺好的啊,没有什么压力啊,今日,殿下还为我家主子束发了呢。”
“真的?那传言就当不得真了,这宫里宫外都说殿下与王夫不睦,如今看来,还是谣言不可信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青郢跟着言一说着赵文昭对墨闻舟的各种好,言一在一旁却不是滋味的很,自家主子跟陛下说是相敬如宾都牵强,除了初一,十五,陛下都以公务为由不来椒房殿,与墨闻舟相比,自家主子就像是守活寡一样。
椒房殿
“妹婿,罢了,这样叫你,你怕是也会觉得不舒服,我还是叫你闻舟吧。”萧云让人给墨闻舟搬了凳子,坐在自己对面。
“自然可以,不知凰后传召臣来,是有什么事?”墨闻舟也是觉得‘妹婿’一词不舒服。
“是祈福用的吉服,本想着让内务府给你送过去的,但是又怕尺寸不对,所以就直接让你进宫来试一试,若是不合适,就直接让人去改。”
“好,但凭凰后安排。”
“言一,将内务府送过来的吉服拿来,去给宸王夫试一试。”
言一点头称是,等墨闻舟站起身来,才带着墨闻舟去偏殿更衣。
“这是那位荣安郡公住的屋子吧。”墨闻舟在偏殿门口驻足不前,看着偏殿房门问言一。
“是,但是君上已经让人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,还重新打扫了一遍,王夫放心。”
“好。”
墨闻舟抬步走了进去,吉服繁琐沉重,是言一跟青郢两个人帮墨闻舟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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